吾本山间人士,地处湘西五溪之内,性内,为寻世之奥秘,立念于心底,破斧沉舟,誓出之。经学二十余载,辗转伏枕,唯风雨伴行,虽厉江湖之险恶,然未有大事临身,行之幸之。忆往昔,盖追三年有余,于故土则渐而远之,心之所念亦随之朦胧也,泪捂矣。愚以为心中有梦,行为之者奋,则亦有不负人之果也,奈时不我与,夙夜忧叹,悲者如斯哉!
今从业已有三载,观周身之故友,是以默者加之,心中之事,事有大小,大则只身顾之,或诉之于雪矣,小则叹于昊、沛、亮三人,此皆良友,常娱之。昊,入深之初,亦非绝世之才,然苦勤于暮朝之间,数月之下,终不负有心人也。今已入福厂,且得有一子,家和业兴,可贺矣。另有如昆、勇等人于京都者,自别后经年未见,相之甚远,仅言于偶然之间,浮尘随之,然情未淡矣。
年三,庚子年,余心常念于而立之年日渐临之,虽未有大责降身,然家业未成,身负之重亦未有所轻,不敢有所怠慢,缓而行之。前夕,与长者围于桌,谈当今之房者,皆有喜色露于嘴角,然吾心之羡固有所增,沉于静思之内,须臾之间,叹之,盖来之迟矣。六月,侧目望外,高楼林立,万里晴空,百木葱茏,诚宜登高望远或临水观海,然冠毒横行,势态岌危,不宜远行,唯日坐家中以防冠毒入侵,遂更往日之计划也。
于今,大局已定,百业正兴,人谓之稳者亦为不稳矣。哀者有所期,悲者有所弃,智者亦有所追也。至时,事三年,余心之所得甚微,寝不安席,食不甘味,若以此行复度数年,唯予以庸者之名而鄙弃之,此乃古今之律不可更也,或以自省而解之。大疆上下,当既律己以严则,待人以诚明,至于成败,乃命之定数,可计日而待也。夫天下之人,不论男女,皆有为其而倾心诉衷之人,诚以明心而待之,实属人之幸也。若交之有悖,心诚而意孤者,谓之难矣。今端午将至,节者必有为。少时,或行于闹市之间,或嬉于河岸之上,赛龙舟观山海,由是感激,乐而不倦矣,然此行亦远而不可复得也。
末,今当安分守己,严以律行,不以人之乐而乐己,不以人之哀而自艾,行必因,然必果。此则,诚矣!